”高扬又说道。
陈宝齐看了高扬一眼,又转开脸看向车窗外,说道:“市里谁敢乱嚼舌头,你听到了不要客气……”
听了陈宝齐暗含告诫的话,高扬讪讪的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看了高扬的神色,陈宝齐也不怪打击他的积极姓,说道:
“法律有禁止说不允许宋家将女儿嫁给周家的子弟吗?说了多少年的婚姻自由,有些人的想法还是喜欢钻牛角尖,那么多的京城子弟,是不是要把他们的婚姻一桩桩的拿出来拿放大镜照一照、搞一搞政治审查?”
听陈宝齐这么说,高扬背脊出了一身冷汗,暗感刚才那念头真是馊主意,他们要是在周知白跟宋彤的婚姻上放什么敏感消息出去,能不能打击到宋系还是两说,不过最大的可能就是招至诸多京城大佬的围而攻之。
陈宝齐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猜想高扬也应该是看到今天的情形有所焦虑。
沈淮难缠难斗,这些年很多人都深有体会,但不管怎么说,即使沈淮跟地方势力结合之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沈淮还是要算标准的空降派。
陈宝齐他此前就一直在这方面找机会,去年初他支持一些人在霞浦县选举上搞跳票动作,便是此例。虽然上次的动作很失败,但不意味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