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娴也是工作多年,有些社会经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列车员软泡硬磨的,列车员最后也没有叫她多补张票,同意她搬过来,但说好了要是中途有人拿票上车,他们这边还是要将床铺让出来——现在票务信息联网系统很差劲,列车员在火车上也查不到剩下这张卧铺票,中途站有没有售出去。
“你们都在哪里工作?你们都工作了吧?”徐娴将行李都搬到这边的车厢,也就安下心来,这才想到她们刚才进站台时,就她一个劲的介绍自己的情况,都还不知道沈淮跟成怡的身份。
“成怡在银行工作,”沈淮笑着搭腔,说道,“我啊,在东华市下面的一个县政斧里工作……”
现在大城市的银行,收入高、福利好、工作稳定,即使是一线的柜员职务,都有无数人去竞争——徐娴她就在证券公司,跟金融领域工作的人员接触也多,倒不怀疑成怡是在银行工作,但总觉得沈淮不像是政斧里的普通工作人员,坐在对面的床铺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你在政斧也是当干部的吧?”
沈淮凑过脸去问成怡:“我这张脸像当干部的?”
成怡推开沈淮的脸,笑他道:“在县政斧里,即使当个干部,又有什么好值得卖弄的?”
她看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