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容易,但真到地方上工作,我才发现有些事远没有那么简单。南线工程目前最大的弊端,也就是对调动地方资源参与的程度存在严重不足,这是我们要学习跟加强的地方……”
“关键还是在于怎么学习跟加强,对不?”纪澄海笑着问道,“你就为这事,从清河赶着回来?”
“我说这些,倒不是要去想办法压制梅钢的发展,而传统的派系界线也需要有打破的勇气,”纪成熙说道,“就中央而言,对改革开放一向都不缺乏支持跟保守的声音,而我到地方这几年来,也能听到很多是先干事还是先搞制度建设的争议。现在很多问题都还是一团迷雾,但先干事总之也错不了……”
“好吧,你明天跟沈淮约好要见面,那你们该怎么谈就怎么谈,就算是地方上的合作,也可以说跟上面不搭界,其他的事情,我跟你几个叔叔再沟通沟通……”
“嗯……”纪成熙点头说道,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由不得他做主,只能尽可能做些影响。
纪澄海撑着膝盖站起来,对儿子纪成熙、妹夫谭石伟说道:“我到后面去看老爷子睡得踏不踏实,你们聊吧……”
“沈淮今天还说了淮海舰队驻泊基地的事,他应该跟崔向东、崔永平有过接触了,”纪成熙跟姨夫谭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