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吸引过来。
纪澄海资格最老,说玩笑话也没有什么顾忌,指着沈淮笑道:“你倒是一个会投机倒把的主,哪里有缝就往哪里叮啊,当着赵省长的面这么说,就不怕赵省长批评你搞面子工程?”
“军民共建是好事,地方上积极主动,省里也是要支持的,”赵秋华心里都有些糊涂了,但还是顺着纪澄海的口气,笑眯眯的问沈淮,“这事我也知道些,但听说军委还没有确切选址——你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沈淮见纪澄海跟赵秋华的兴趣给钩了过来,说道:“我本来要去找严新叔叔的,不过严新叔叔过来才会回来,还没有见到面……”
“你倒是会找人,”纪澄海又问谭石伟,“严新这两天不在燕京?”
“好像是去中原军区了,不在燕京。”谭石伟说道。
陈宝齐这才知道沈淮嘴里的“严新叔叔”,是说纪家的老小纪严新——不到燕京不知官小,陈宝齐在东华虽然对沈淮有所忌惮,但总归不需要特别的畏惧他,只是听着沈淮跟纪澄海、谭石伟他们闲淡随意的谈话,就感觉沈淮跟纪澄海、谭石伟、纪成熙、宋鸿军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真正掌权者,他心里蒙着一层自己不过是家奴的局促的错觉。
这种别扭感叫陈宝齐心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