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步路都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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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谷站在路边看着田家庚在街灯下渐行渐远,也暗自琢磨田家庚跟他说的最后几句话——田家庚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的意思是明确的,比之省里那么高谈阔论、位居高职的官员,沈淮这些能成事的,才是真正值得团结跟联合的人。
看着田家庚拐过街角,李谷才推门进屋。
陈明娟站在客厅里问他:“你们说话真是奇怪呢,对梅钢也没有坏心,但这么明着打压别人的气焰,也不怕别人误会了你们的好意……”
李谷才知道妻子在里屋也在听着外面的谈话,笑着说道:“沈淮要是连田书记的苦心都理解不了,他也成不了这样的气候……”
“梅钢真的这么让人顾忌吗?”陈明娟问道,“我怎么没有这感觉啊?”
李谷接过妻子给他泡的茶,坐到沙发上,说道:“你现在没有感觉也是正常,因为一些冷冰冰的数据总是不及直观的感受来得深刻,而又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跑到东华去看一看。”
“我就是不懂啊……”陈明娟说道。
“这么跟你说吧,”李谷说道,“在梅钢崛起之前,全省钢铁产能大概在四百万吨左右,还不能算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