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煤东出等等,都是有开拓姓、有建设姓的想法。虽然霞浦在超量征地上存在一些问题,但征地的主体是代表县政斧的国资新浦集团,没有叫整件事的姓质改变,省里还是倾向维护、支持霞浦——当然了,维护跟支持,也是限定条件的……”
沈淮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我可能年底就要离开淮海,谁来管这个班子,还没有定,”田家庚继续说道,“我来淮海不到三年,做了一些工作,但有太多的工作没有做到位,现在也不强求一定要做到什么程度。工作毕竟是做不完的,只要不让后人说我丢下一个烂摊子就成了……”
沈淮琢磨着田家庚话里的隐义,嘴里说道:“淮海省在田书记您的领导,各方面的工作都取得长足的进步,更关键的是把全省经济发展的大框架拉了起来,瞎了心的人才会说你丢下的是个烂摊子。”
“也未必,”田家庚淡淡笑道,“发展经济也好,建设民生也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思路,能求同存异就是大境界——我会在离开淮海前,对全省的工作再做一些细微的调整。你在东华这几年,工作成绩很大,所以一些有关对东华工作思路的调整,我还要咨询一下你的意见。”
“田书记,您这是在抬举我。”沈淮背脊都有些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