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直拖耗着。
虽然宋系内部需要这桩婚姻,但他作为父亲,这样的话又没有办法跟女儿直接说出口。
沉吟的半晌,成文光才说道:“我也没有怎么接触过沈淮,对他有什么印象,我也说不好。两年前,我一次坐外单位的车回西寺,在路上遇到沈淮开车经过。他没有认出我来,我开始也没有认出他,后来,才知道他当时开的应该是宋鸿军那辆凯迪拉克。因为车子比较醒目,我注意到他。我当时坐的车一直跟在他后面,过东宁大街的时候,左侧车道有辆面包车大概是忘了提前变车道,在下午将近六点的车流里,一直在想办法试图右拐,但没有车相让。诺长的车流,只有沈淮刹了一下车,让出空隙,叫这辆面包车变道拐过去,这样我们的车就都错过一个红灯。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你要是真觉得跟沈淮不合适,你只要记住一点,爸爸只是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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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怡放下手机,愣了一会儿神,思绪复杂,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校园夜色。
隔着一座篮球场,有几栋红房子式样的宿舍楼耸立在招待所的对面。
虽然已经是十点钟了,篮球场上还有好几个身材健硕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