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不上新时期女|干部的要求,”沈淮笑着说道,“我们邻县有个泼辣的女|干部,人长得也漂亮,听说对她动心思的男人不少,也有胆大妄为过去挑逗的,就有这么个传闻流传出来……”
“什么传闻?”大家都凑过来问。
戚靖瑶知道沈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看着大家的兴致给他吊起来,她也只能矜持的坐着那里听着。
“这个女|干部可能工作辛苦,也可能有些过敏,有段时间额头上长了一粒小疙瘩,有个男的就按捺不住,凑过去勾搭,跟她说男人的口水能冶百病。换了戚部长这样的女|干部,一定会红着脸走开了,那个女|干部却是泼辣得很,跟那男的说,老娘脚上有脚气,还月经不调、白带异味,你口水管治百病,给老娘添添……”
戚靖瑶早年当记者,听男人聚在一起说荤段子的场面也经历不少,但沈淮冲着她额头上新长出来的小疙瘩就编这种粗鄙不堪的段子,她却是恼不得、气不得。
满堂哄笑,眼睛都望戚靖瑶额头上的小疙瘩上瞅。
戚靖瑶光洁额头上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长出一小粒不大起眼的红疙瘩,但丝毫不破坏她脸蛋的娇美,嫩得能掐出水的雪白肌肤,勾引得大家都忍不住往“舔”事上想,断然不相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