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把沈淮说得就像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般,也同时把路人鄙夷嘲笑的目光都转移沈淮的身上去。
沈淮心想:要是让你看到我走到路面坐车,还不是更妨碍你们采访?
他往边上挪了挪,叫摄像机拍不到他——但是戴影将话筒拿在手里盯着他看,就是不开始采访,让别人以为他还在妨碍采访工作似的。
路人的不满倒也罢了,工作人员也不耐烦起来,冲着沈淮就嚷嚷开来:“小子,你从哪里来的,是不是没见过热闹啊,非要我们过去请你走才走啊?”
沈淮蹙着眉头,盯着戴影看,没想到这女人的控制欲竟是如此的强烈,自己只是不接受她采访,就好像跟她结了八辈子仇似的,心想这女人的心胸倒跟戚靖瑶有得一比,只可惜没有戚靖瑶那么般幸运能攀上一个厉害角色,不然不知道还要怎么掀风作浪呢。
沈淮无意跟县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在这里起冲突,闹笑话给别人看,见戴影跟只母疯狗似的咬住他不放,他也只能暂时退避三舍,心里琢磨着县广电局的负责人是谁,是不是把人拎过来臭骂一顿。
杜建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沈淮要求电视台对徐记酒楼拆迁过程要拍得细致一些,做成专题在县电视台反复的宣传,以减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