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请熊黛妮跟沈淮坐下。折叠桌打开来,沈淮与熊黛妮坐下,客厅里已经挤得连人转身都困难了。
沈淮笑道:“你们县中教师的住房条件,够艰苦的啊。”
“我家都算好的,”王卫成说道,“好些青年教师结婚都只能挤单身宿舍,学校也打了好几次报告,希望县里能拨款建一栋宿舍楼,改善一下住房条件,不过一直都没有给批。现在就希望沈书记您能体察民情,我们县中教师住房条件的确不宽松。”
县中虽然归县教育局,但涉及到建教职工宿舍楼的大项用款,还是要向县政斧申请——霞浦县的财政,虽然要比嵛山宽松得多,但也远远谈不上富裕,还远没有给教师普遍改善住房的程度。
沈淮笑道:“要是单独为你一家改善一下住房条件,倒是容易;说要拨款给县中建教职工宿舍楼,这个还要县政斧集体讨论,我现在可做不了主——就算能做得主,霞浦县教育方面,缺钱的地方也有很多,你们县中还谈不上是最困难的。”
王卫成心里挣扎了片刻,站起来说道:“惠丽说给沈书记泡茶,都不知道她在耽搁什么,我过去看看。”
王卫成走进两个人都觉得挤、阳台改出来的厨房里,见妻子撑手站在水池边,什么都没有做的站在那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