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同时又感到陷入这种境遇的无力。
熊黛妮拉了拉黛玲的手,要她跟自己去办公室把包放下后上楼吃饭去——这时候财务科办公室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妇女探出头来,看到熊黛妮、熊黛玲姐妹站在门口,笑道:“怎么,熊主席站在这里不走,想带着妹妹进老办公室来怀个旧啊?”
熊黛玲认识这个女人是开发区党工委副书记的儿媳妇,老早在商场里就跟她姐不和,心想她姐给调到工会,位子多半是给这个女人抢了过去。再听她尖酸刻薄的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心头火气“噌”的烧起来。
熊黛妮不想生什么是非,叫她爸知道后心头添堵,拉住黛玲的手,让她到隔壁的办公室去,不要理会这个女人。
熊黛妮想息事宁人,这个女人却没有想这么就饶过她们姐妹俩,冷嘲热讽的笑道:“对了,听说你姘头就要离开东华了,报纸都登出来了,你们姐妹俩,怎么不赶着去嵛山送送人家,还来商场加班啊?”
“你说谁呢?”熊黛玲从她姐手里挣扎出来,瞪眼看着那个女人,厉声问道。
“你认为我说谁啊?能把你家床曰塌的,除了那个沈蛮子、沈淮,还能有谁啊?”那个女人也是泼辣,浑然不怕恼得要发作的熊黛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