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鹏说道,“陈桐盘下一座小酒厂,高价从茅台酒厂请了两个能兑酒的老师傅来,想偷人家的艺,还偏偏拿我们给他当试验品——这小子比我们能折腾。”
陈丹生姓好静,心思就放在尚溪园的经营上;陈桐却是个能折腾的主,虽然赚的钱远不如看上去没有波澜的尚溪园多,短短一两年倒是涉及了好几个行当——沈淮跟陈丹对他都是任之由之的态度,没想到他近期又折腾酒厂去了。
“晚上拿来给我尝尝,”沈淮笑道,“只要不是拿工业酒精兑出来的就成。”
“现在我也是有身家的人,怎么会去干那些收不了尾的事?”陈桐说道,“反正也是小打小闹,不多折腾几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适合干哪行。”
这边正说着话,梅溪河对岸的河堤爬上来一群人。
梅溪河这边两岸相距也就三百米的样子,暮色还浅,沈淮一眼认出人群里穿宝蓝色套裙的女人是谢芷,其他则是谭启平、谢海诚、孙启义、刘伟立、周岐宝、山崎信夫等人,想必他们在跟众信、鹏悦、渚江投资签署购股协议之后,有闲暇时间参观梅溪镇的建设情况。
陈桐对沈淮及梅钢系众人当下受市里压制的局面犹是不忿,说道:“梅溪新区都没个影子呢,他们倒有脸在梅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