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听,都觉得累。”
纪成熙笑了笑,不管对方跟你有多道同志合,政治首先是为利益服务的,没有一定把握之前,谁敢先把自己的底线说出来?不然,给卖了、给阴了,还要给别人笑傻,那就悲剧了。
柴丽知道丈夫这种情况下,脑子即疲倦又亢奋,很难睡着,也就不急着催他睡觉,说道:“你为晋河线的建设绞尽脑汁,也想大家放弃成见,共同做成事情。你的心思,你身边的人能够理解,但是沈淮这个人的心很大,你也说过,跟心太大的人合作,是件危险的事……”
“有些人的心很大,但没有相应的实力,所以只能玩阴谋,损人以利己,”纪成熙说道,“我相信沈淮的目光不会这么短浅,他这段时间来的动作,是有可能虚晃一枪,但只要彼此找到利益一致的地方,也未必没有合作的可能。”
谭珺好奇的盯着纪成熙,虽然现在燕京也偶尔有人会在谈话里提到沈淮,但她也没有想到成熙会这么深的在琢磨着沈淮,她实在也想知道在成熙的眼里,沈淮到底是怎么一个狡猾法,听了起兴趣,更不愿意回房睡觉了,插话问道:“我在燕京,听有些人说沈淮可能是要在淮海混不下去了,哥你怎么说他虚晃一枪?”
“你要是能打听到他这次在英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