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强拿着行李下车去。
陈美红挨着车窗,惆怅的看着沈淮离去的身影,看到月台上有一群人朝沈淮走过来,群星拱月的围着沈淮。
陈美红实不知道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这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跟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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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看着纪成熙带着一班子人过来接站,“受宠若惊”的走过去跟他握手,又挨着跟其他随同纪成熙赶到车站来接他的冀河县官员握手寒暄,笑着问纪成熙道:“纪书记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在火车上,心里都是惴惴的,就怕以前有什么事情没做到位,叫纪书记你记在心里,等到清河打我的闷棍子。”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纪成熙笑道,“你要真这么担心,以后亏心事真是要少做啊,”又问谭珺,“你怎么跟过来了,还过正月半了,你们学校没有开学吗?”
“你让我帮你截住沈淮,我还不是怕他半道溜走才跟着上火车?”谭珺抿嘴笑着说,似乎也知道这个借口很勉强,脸有些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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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十年代中期之前,北方诸省的工业基础,实际上不比南方差多少,作为冀省南部的工业重镇,清河的经济要比东华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