嵛山不分管水利工作,但只要有利地方发展跟人民群众利益,党政就不分工,”沈淮说道,“我找罗站长过来,是受杨玉权副市长委托,正式找罗站长你了解嵛山湖水库的情况。”
罗庆没有想到九月份送给市水利局关于嵛山湖险情的报告,在长达数个月没有任何动静之后,竟然会到新上任常务副县长的手里。
冯玉梅诧异的看向丈夫,她没想到丈夫竟然还是瞒着她将那份会捅篓子的报告直接送到市里去了,只是这时候也不忍说什么埋怨的话。
沈淮把冯玉梅、罗庆的反应看在眼底,也没有说什么。
年轻时,女人通常都比男人对生活跟社会抱有更不切实的幻想,一旦受挫,女人又通常比男人更容易向现实妥协。冯玉梅这些年能不离不弃的跟着罗庆这个硬骨头,倒也是相当不错了。
“还是坐下来说话吧,”沈淮要罗庆跟冯玉梅坐下来,说道,“我跟杨市长也是在看到罗站长的报告之后,认识到嵛山湖水库的险情比想象中严重。杨市长曾对嵛山湖水库的情况做出批示,但市水利局跟嵛山县送了一份完全不同的报告上去,所以市里也很难直接做什么处置。说实话,要不是市水利局有人对嵛山湖水库的险情同样也有担忧,不然罗站长的这份报告,都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