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心领神会,轻咳了一声,说道:“县里有一些不良现象,我们县工商局也有责任,我也要跟沈县长您检讨。”
法不责众,要是大家都站起来背责任,也就意味着不需要有人为此承担责任,这样自然就能把沈淮打向张有才的火力化解掉了。
“工商部门是有责任,是要做检讨,但我不需要张局长你口头做检讨,”沈淮说道,“东嵛镇摊贩、餐饮、商店,对外地游客以次充好、以假冒真、强买强卖、甚至纠集社会分子对游客进行敲诈勒索,这些现象到底有多严重,存在了多长时间,为什么没有得到及时的制止,工商管理部门在这里面应该承当怎样的责任,应该在整治工作中发挥怎样的作用,我需要张局长你给我书面报告。张局长,你跟张书记是堂兄弟,现在问题主要发生东嵛镇,你也有更多义务帮张书记去反思问题的所在。”
大家眼睛一起都看向冯玉梅;冯玉梅虽然低头看着手中的记录本,但是能看到质疑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重量。
冯玉梅这时候才确实沈淮在上任之前认真调查过嵛山的情况,而且第一把火的目标很明确,烧得就是张有才;张斌是张有才的堂兄弟,张家人在嵛山从来都是同气连枝,他跳出来,沈淮断没有道理放过他。
但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