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小时就为看个野杮子林跑一趟的人。”
孙亚琳听沈淮一路谈嵛山县的风土人情,见他知道嵛山县的各种情况了解很深,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你不会闲疯了,想进嵛山当官吧?”
“你不觉得嵛山是个休生养姓的好地方?”沈淮问道。
“嵛山县的资源太有限,甚至连成片用来发展大规模产业的平整土地都少,你能耐再强,把你扔嵛山来,你就是一条小泥鳅,折腾不出什么浪花,”孙亚琳说道,“我要是谭启平,就直接把你调到嵛山县,让你当个副书记,困死在这里,什么事都做不了,看你还怎么折腾。你不服从调令,那你以后就不要再回地方。”
“再毒妇人心,”沈淮跟孙亚琳横了横眼,又跟成怡说道,“对了,崔老爷子早年就在嵛山县打游击,还是当时的嵛山县委书记,他喜欢喝嵛山茶,你后天回去,捎几件山货,准保能讨长辈的喜欢。”
放在防备心态,以平常朋友相处,成怡发现沈淮这个人,知识广博、见解深刻、谈吐风趣,为人处事妥贴,与他相处又不会感到有丝毫的压力,或许真如他自己所说,做恋人不合格,做朋友真不错。
就算孙亚琳,虽然言语间经常挤兑沈淮两句,甚至会时不时的数落一下他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