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都挂着笑,她的眼睛都因血压上升红了起来。
“说句不客气的话,”沈淮这时候才板起脸来教训谢芷,说道,“你们内心不能坦坦荡荡,所以看别人都是阴谋。我就不相信,你们会猜不到这笔资金的可能来源。本来就是再多打两个电话就能确认的事情,你们就是没有勇气去做,反而要费尽心思的跑过来试探我的口风,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尊重不尊重。你今天送上门来自取其辱,还有资格跟我谈尊重不尊重这个问题吗?”
谢芷只觉得人生二十多年受到侮辱加起来,都不比沈淮这番话重,气得浑身发抖,她再也挂不住脸,拿起手袋就夺门而出,狼狈不堪的坐进黄羲开的车里。
过了好久,待心情稍稍冷静下来,手脚不再气得那么颤抖,她在车里才拿起手机给她爸打电话:“爸,你直接给孙亚琳她爸打电话确认资金来源……”
谢芷坐车回到南园宾馆,再进翠华楼贵宾厅,看到她爸沉默的坐在沙发上,而谭启平在里面的小房间里跟谁正通电话。
她坐过来问她爸:“爸,孙启善是怎么答复的?”
“是孙启善出的资金……”谢海诚说道。
谢芷犹觉得不可思议,她在法国时跟孙家人有过接触,知道孙亚琳的父亲是非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