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体,弹软的屁股贴在他的大腿上,非常的舒服。
沈淮探进她的羊绒衫里,隔着绵毛衣握住温柔暖手的玉兔,轻拨了两下,就感觉那樱桃硬起来:“你里面怎么没有戴那个?”
“里面的衣服穿得多,不戴也不怕别人看过痕迹来,”周裕给沈淮摸得脸红心跳,既敏感又羞涩,说道,“大冬天了,你知道女人早上起来,还要把温暖的棉毛衫脱掉,里面穿上冰冷的文胸,有多残酷吗?又要伺候我家里的那个小姑奶奶起床,有时候时间赶得紧,就懒得穿了……”
沈淮知道女人穿着这个,还是为了防止下垂,他隔着暖手柔软的内衣,轻轻的托起周裕胸前两只沉甸甸的玉兔,这么大,竟是挺拨得一点都没有下垂的痕象,也难怪她不乐意戴那玩艺儿。
听着她撒娇似的话,沈淮心醉得更厉害,与周裕唇合舌接,在冷暗的夜里,温柔亲吻,吻得她细细的喘息,吻得她滚烫的身子贴过去,手才下滑,按到她柔软丰腰的大腿根上。
周裕在大衣下穿紧身的深咖啡色羊绒健美裤,直接勾勒出修长双腿的姓感以及腿根部的迷人风情;沈淮手摸上去,隔着柔软的健美裤,就摸到那地方的异样丰腴。
“你怎么这么下流,正经聊个天,你的手就摸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