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自欺欺人的说道。
沈淮笑着轻轻的摸了一下周裕的脸蛋,过年后周裕也过三十,却是越长越年轻,就像个二十四五年的年轻少妇,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脸白净无瑕,嫩如凝脂,精致的五官叫她的脸蛋看上去异样的娇美。
她手握着方向盘,脸蛋贴着沈淮的手歪过来,转头又瞥了沈淮一眼,眼睛里透着羞涩,差涩之后则藏着明晰而动人的渴望。
“我酒喝多了,要不要我们找个茶座坐下来醒醒酒,好不好?”沈淮伸手过来,搂过她的纤腰。
“痒,”周裕扭了扭腰,甩开沈淮的手,说道,“深更半夜的,谁跟你去醒酒?要给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呢。”
“去文山公园坐会儿?”沈淮问道。
“不好,上回就在那里吃了亏;没想到给你欺负了够,都没有认识的人来救。”周裕嫣然而笑,想起上次在文山公园林荫深处给沈淮拿手指挑逗的激情,粉脸烫红了起来。
有一阵子没见到沈淮,她心里也想着慌,想跟他温存一番,但想到偷情之事给人窥破后的严重后果,她又不得不谨慎再谨慎,文山公园也远远谈不上绝对安全;更不敢跟沈淮孤男寡女的公开去什么夜店逍遥。
“那边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