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她爸妈的卧室还隔出半间做厨房;临时在院子搭出一间小棚子,给程月做闺房,刚好能摆下一张床、一张橱、一张梳妆台,不过也给程月收拾得温馨。
也许是棚子搭得简陋,虽然暖气片接进来,但室内的温度并不高,胡玫跟程月挤进被窝,好一会儿才暖和起来。
“那这么一来,你跟顾子强的婚期不得要拖后了?”胡玫想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脑袋亢奋得睡不着觉,蜷在被窝里问程月她跟顾子强婚期的打算。
“这个死强子,辞职这么大的事都没有跟我说一声,今天大家都在,不要收拾,改天再给他脸色看,”想到这事,程月还是有些气恼,又说道,“婚期都定了,总得要结了,要不先租房子住,要不他过来跟我挤这小棚子,说不定熬两年真就能熬出头了。”
顾子强家弟兄三人,到今天还只能挤在一间屋里睡,谁要结婚谁就要搬出去住,家里挤不出婚房来——现在辞职创业,从单位分房也泡了汤,很多事情都只能从权计议,程月倒不太为这事烦恼,她问胡玫:“你刚开跟家里打电话,听你的语气,好像有些不高兴,怎么了?”
“还不是为那事?我妈又劝我跟姓赵的和好;姓赵的中午还跑到我们餐厅去了,知道我跟你今天没有去上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