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区长的车子停在巷子口,还以为沈区长是凑巧在这里吃夜宵呢……”
“没有让海鹏在电话跟赵厂长明说,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天寒地冻的,请赵厂长过来吃羊肉喝黄酒,解解寒气,想来赵厂长也不会认为我居心不良,”沈淮笑着,转身又拿了一只玻璃杯,帮赵益成倒上酒,说道,“赵东今天在江宁出差呢,不然也拉他过来,陪赵厂长一起喝酒。”
刚才就在厂里,跟沈淮打了几个小时的交道,这才分开不到一个小时,沈淮又让杨海鹏打电话叫他出来喝酒,赵益成心思难定,猜不透沈淮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赵益成一边猜测沈淮的心思,一边将裹在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看沈淮拿出热水壶,将玻璃里倒满酒,才赶忙客气道,说道:“怎么好意思让沈区长帮我倒酒?”
“要说身份,赵厂长也是副处级。就海鹏无职无官,是个草民,是不是让他伺候我们最合适?”沈淮笑道,将倒满黄酒的玻璃杯递到赵益成的桌前,把灌黄酒的热水壶放墙角落里,招呼赵益成,“我跟海鹏先喝上了,也没有等你,你先喝一杯热热身子。”
赵益成是骑车赶过来的,在寒潮四窜的深夜,穿得再严实,手脚还是给寒风吹得发僵,坐下来先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