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也是一阵阵晕眩,搞了一阵索姓自暴自弃的搂着他的脖子,伏在他怀里的假寐,也知道这么冷的天沈淮在车里没办法对她做什么,就由着他胡摸折腾。
沈淮当然不会只限于探索周裕的上半身,左手往她的牛仔裤上摸了一把,周裕刚才将他的手挡开,倒没有将牛仔裤重新扣上,省了他一道手续,叫他的手灵活的钻进去。
周裕又要过来抓沈淮往下探的手,但奈何沈淮的另一手在她的胸尖樱桃上又捻又捏,叫她舒服忍不住要呻吟起来,头脑一晕,手里就犹豫起来,叫沈淮的手指探到腿间,像蛇一样滑触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从心尖尖深处一个颤打出来,叫周裕陡然又清醒了一不少:“不要,不干净……”也不知道她是说沈淮的手摸那里不干净,还是那里不干净不让沈淮摸。
“我下楼时洗过手。”沈淮在周裕的耳畔轻语,又去吻她的唇。
倒是催眠似的,周裕的手松开,微吐香嫩舌尖叫沈淮含住,浑身柔弱似无骨,只是闭眼双眼任沈淮的手钻下去轻薄。
沈淮从周裕没有一点赘肉、香滑似脂的小腹上摸下去,周裕的内裤已经叫水洇湿,叫棉质内裤腻腻滑滑仿佛给油浸透的丝绸,叫沈淮的喘息也渐沉重,下边硬得厉害。
虽然隔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