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母在八十年代之后移居海外继承家产,仅仅是其中的一系,也由于移居海外的时间晚,在孙家及长青集团内部的话语权其实很低。
虽然因为女儿的死,沈山夫妇跟宋家、谢家再没有来往,但孙家长青集团要进入国内,借助官方背景是必须的选择,才不会管沈山夫妇跟宋家、谢家的恩怨。孙启义在香港,就跟谢海诚来往极为密切,早初也是他极力游说谢佳惠送谢棠到法国读书。
八十年代中后期,香港回归的问题明确下来,作为世界金融中心之一的香港,自然也是国内高层子弟南下经商的主要落脚点。宋鸿军主要也是在香港、广南等地做生意,跟谢海成、孙启义的关系很熟络,彼此处在一个圈子里,在商海有什么事也相互援应。
沈淮站着没动,心里默默的想着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不得不说,世界很大,但圈子很小。
孙家跟宋家恩仇纠葛,特别还有沈淮这么一个特殊的维系两家关系的人物在,他们要进入国内要找政治上的合作者,除了宋家之外,选择余地其实很小。
看着父亲宋炳生从屋里走出来,跟谢海成、孙启义握手笑脸寒暄,沈淮想起农场河边孤零零的那座坟茔,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别扭,掉头走开去。
正宴设在丰泽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