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
“好意妈个屁。要不是他家太贪心,我这次能栽这么深进去?出了事,他们两手抹嘴,吃进肚子不吐出,要老子去擦屁股。这满屁股的屎,怎么擦干净!”潘石贵愤恨得口不择言,他也不想听杜贵说什么,“你不要劝我什么,你回去,什么都不要怕。案子已经移交唐闸区分局了,这事他潘石华不兜下来,这事我跟他没完。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拿我的,出了点事就想屁股拍拍干净当什么事都跟他没关系,天下没有这么简单的事!”
看着潘石贵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看他狰狞的样子,杜贵也有些后怕,只是潘石贵出门就钻进车子里去,不给上车的机会,他无计可施。
杜贵没有看到潘石华站在窗户后望出来的阴柔眼神,他没有胆量去唐闸区自首,也没有胆量回梅溪镇跟沈淮求饶,在市里转悠了半天,直到深夜,才在街上找了一部车回霞浦县里去,摸到堂兄杜建的房里。
杜建打开房门,见杜贵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个蠢货,你拿了钱去生意,怎么就跟潘石贵凑一起跑回梅溪镇去胡折腾?”
“我也是一时糊涂,以为潘石贵背后有潘石华撑腰,怎么都能罩得住。哪里想到出了这点事,潘石华就丢手不管?”杜贵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