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留下来的烂局面,还要他们来收拾。
熊文斌点上烟,又觉得车里太闷,打开车窗,平静的问沈淮:“那你是怎么想的?”
“有时候权衡太多、患得患失太多,反而无益,”沈淮见熊文斌心平气静下来,伸手将烟灰弹落到车窗外,说道,“这案子一查到底,到底会有多恶劣的影响?一,王子亮目前主要跟城北区的官员勾结得深,城北区可能会有很多官员牵涉进去,但老熊你跟谭书记需要担心这点吗?其二,戴毅涉案到底有多深,以致我们要如此的投鼠忌器?我以为戴毅涉及的还只是普通治安案件,影响会有限,戴乐生即使心里有怨恨,也只能先忍下这口气。难道今天你不恶心一下姓戴的,姓戴的就真能跟我和和睦睦的处下去?整人这事,抓到机会,绝不能手软,今天手软,没人会念你情的。倘若戴毅真涉及到姓质极恶劣的案件里,省里想要压这事,我去燕京救援,这天我来捅破,有什么后遗症,我来背,你跟谭书记,又需要担心什么?”
见沈淮把獠牙彻底的露出来,也把他的底牌揭出来,熊文斌陷入沉思之中,他也猜到沈淮应该就是所谓的太子成员,只是从没有机会听沈淮或谭启平亲口提起过。
过了片晌,熊文斌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有机会,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