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经意流泄出一些妩媚来,就想起那天在泳池见到她的情形,知道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衣下藏着一具极诱人的姓感躯体。
虽然怀疑周裕有着幸灾乐祸的心情,但沈淮宁可看到她这样,也不想看她给层层伪装包裹起来的样子,拍着脑门子说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你怎么晓得我把潘家得罪了?”
周裕说道:“东华看上去很大,其实有什么风吹草动,消息也传得快。潘石华到唐闸区任职的事情,是年前就定下来了,你可能没有怎么在意。不过区里的官员知道潘石华将到唐闸区任职的消息之后,年前就有人赶到潘石华家里送礼,赶着潘石贵在他家诉苦,所以就知道你在年前强行关停织染厂、得罪潘家的事情。据我所知,潘石贵承包梅溪镇的织染厂,潘石华的妻子也是占了份子的,只是没有办法摊到台面上去说……”
“早知道潘石华到唐闸区担任区长跟梅溪镇划并唐闸区这两桩事会撞一起,我就装孙子不得罪人了,”沈淮说道,“还请周区长看在同为党、国效忠的份上,给兄弟我指条活路吧……”
周裕见沈淮嬉皮笑脸、没正经的样子,心想他果然没有把潘石华放在眼底,虽然心里也很疑惑他的底牌在哪里,当下只是横了他一眼,说道:“你挨个把东华有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