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也认为沈淮不是什么坏人?”朱仪问道。
她的情绪很乱,很迷茫,但情感受伤的人总是如此。
即使一千次的确认对方是个薄情凉姓的人,也会情不自禁的去替对方想:他这么伤害我,或许有别的什么原因?
情感受伤最大的痛苦又莫过于执着一个问题不放:他为什么要跟我分开?
然而这时候她父亲一个肯定的回答,莫过于是她所受的伤害以来最大的安慰;也可能是她继续沉溺下去的毒药。
“嗯,”朱立认真理了理有关沈淮到梅溪镇之后的传闻,至少于大处是不亏的,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他也就没有深想女儿曾在沈淮手里吃过多大的亏,说道“不过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朱仪问道。
朱立想到沈淮跟经营渚溪酒店的那个女人之间的传闻,即使同为男人,很体谅男人四处留情不能算是什么缺点,但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遇到用情专一的男人。朱立说道:“我只是说沈淮做官人品不错,不过看他叫你这么伤害,就知道不会是一个好男人。好官不是意味着就是好人;而通常来说,好人做不了好官……”
“为什么?”朱仪迷茫,她还没有走上社会,哪里能理解她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