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虽然打心底希望党员干部都能够清廉如水、吃苦为先,但也知道大多数党员干部,都是普通人。钢厂里的工人,每个月拿三四百元工资,都觉曰子过得清贫,都有抱怨、都消极怠工,沈淮能指望政斧工作人员,每个月就拿三四百元的工资、没有一点怨气?
沈淮知道何清社他老婆在菜市场外街开了一家烟酒杂货店,平时收入不会差,少拿八千元能扛得过去。
“我赞同沈书记的意见。”何清社说道。
何清社知道不能把年终奖都取消,不然明年就不要想下面的工作人员还能卖力的干活,不过发生这么严重的雪灾,镇上领导总要有个姿态,这样对上、对下也有一个交待。
再一个,何清社也知道沈淮把他在钢厂应得的年终奖励也都作为党费捐了出来,他还真不能吝啬这八千块钱。
虽说几个副镇长、副书记以及各站所负责人的年终奖,都削掉跟普通工作人员一样,但也没有什么不满。
开过会,沈淮就回到宿舍。
虽然陈丹走之前,帮他烧了好几壶热水挨墙脚放后,但坐在有如冷窖的房子里,沈淮还是打心底觉得冷清,心里又忍不住哑然失笑:昨天还跟陈丹开玩笑说孤单不会死人,没想今天就一整天没有见到陈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