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拉开灯,微恼带羞的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脏东西?”
沈淮哭笑不得:男欢女爱无非如此,大家都过来人,遇到喜欢的人,难免会有天雷碰地水的冲动,比少男少女直接些,不也是很正常?
陈丹大惊小怪也就罢了,关键陈丹起身时,还不小心膝盖跪他上面,叫他那根杵子生疼,沈淮咧着牙爬起来,弯着腰站那里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反问道:“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下流胚。”陈丹啐骂了一声,要沈淮转过身去,帮他拍背上的灰尘。
“我们想一样的东西,怎么我叫下流胚,何辄你不是了?”沈淮问道。
“我在想你脑子里一定在想脏东西,然而你果然在想脏东西,所以你是下流胚,而我当然不是,”陈丹饶口令说得挺溜,帮沈淮把衣服上的灰拍净,又说道,“本来想着等你回来,跟你说会儿话,突然发现跟你没啥好说的,我回去睡觉了……”
“……”沈淮想起中午接电话时她说她在哭时的情形,拉住她的手,问道,“是不是从此有人生松一口气的感觉?”
“嗯,人生真是从此就松了一口气。”陈丹没有抽回手,还是忍不住想看沈淮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确认什么。
陈丹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