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骗了……”白素梅没好气的说道。
“你想哪里去了,”熊文斌老脸有些挂不住,说道,“沈淮的心思不在黛玲身上,他有别的心思,这些你不懂。”
“他有什么心思,他还能盯上你啊,难道还能巴望你给他官做?”白素梅说道,“他昨天两瓶茅台跟今天这条鱼,随便送谁嘴里去,都比送你嘴里强。你这几年都自身难保,能给他官什么做?”
熊文斌早年担任市钢厂厂长时,虽说持身颇正,但家里送礼的人还络驿不绝。熊文斌也知道这年头做事不能绝人情,只要不违背原则的人情往来,也不太拒绝,那时的家里也十分的热闹。
这两年给踢到政研室当副主任,虽说还是副处级干部,门庭却彻底冷落下来。东华的经济虽然不行,但处级官员,虽说不能跟住别墅的市领导相比,但有几个不是大四房、大三房的?也唯有熊文斌这些失势的官员,甚至都不能跟女儿、女婿同住一个屋檐下。
白素梅虽然再理解丈夫,再宽容,也难免有些怨气,这时候这种怨气就跟对沈淮的警惕以及对黛玲的保护心思混杂在一起,朝熊文斌发泄起来。
“你们妇女同志,优点是有,但有时候就是不可理喻。”熊文斌也不跟老伴治气,故意拿一本正经的语气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