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去东华的路上了,他要跟你通话……”
没等沈淮说话,宋乔生就把电话搁在桌上走开了,任电话在那里空空的响着。
“喂,喂……”过了大半天,那头的电话始终没有人理会,显然那边已经忘了这边还有人在等电话。
沈淮恨得想将电话砸烂。
即使之前的人生再烂、行为再不端,如此给忽视、给轻视,依旧叫沈淮气愤,恨恨的骂道:你会处理,你根本就不清楚高天河他们在背地里玩什么阴谋,你会处理个屁!
沈淮又生气又为此时的处境感到无奈而无力,甚至自暴自弃的想:
即使事情搞得一团糟,即使宋家因此这事,从此给别人踩在脚下,与我又有何干?
难道我的处境还能更坏?
当然了,要说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那也是气话。
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叛逆,只想给宋家带去不痛快的沈淮了,背后的利害关系还是能权衡清楚。
虽说自己是宋家的弃子,给宋家边缘化了,但他年纪轻轻、不学无术,能随陈铭德到东华来,担任常委副市长的专职秘书,说到底,还不就是沾了宋家的光?
只要宋家这个大树不倒,自己就还有走回正轨的机会,再不济,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