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早是之前,便知道易医监的心思,心头不免有些堵。
侧脸上的巴掌印,特地遮得厚实了些,然素来医术非凡的某人,怎会看不出细微末节呢!
只是,把话憋了回去而已。
随后,江珞雪特地又嘱咐他几句,两人来到了温冰冰的营帐,肃沂亦在。
为了不让温冰冰过于敏感,唯恐她在看到大夫时,情绪过激,特地用了迷药让她熟睡。
待见到温冰冰的一刹那,易医监恍如看到了当日,躺在床上着风寒的那个姑娘。
号过脉后,面容很是凝重,江珞雪急是问:“可有什么好的药,来压制她的情绪?”
肃沂一言不发,眼神却狠狠盯着他。
继时,易医监摇头,长叹了两口气,眉目处,暗自偷藏着伤切,难以抒发。
“她这是心病。”压着声音道:“她并非神经癫狂,只是每一次,都需要找一个方式,让情绪得以发泄出去,也不排除会因为其他事,让她大脑受到刺激。吃再多药只能治标不治本,相反的,还会因为药物,产生损害身体的副作用。”
听后,几人皆是悲不自胜,肃沂,或许是料到这样的结果。
他知,任何药物都不能根治。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