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虽是用着一层宣纸包装,这一路上手心也是受着微微灼热。
隐隐听见经过身侧的两个书生议论纷纷。
“你去东街那儿了吗?有个杂技团的班头公然调戏一个姑娘,竟无一人上前去救,离奇的是,那姑娘才喊了一声以身相许,立马就有一个衣着破烂的穷小子出现了,现下还被打着呐!”
“这年头,竟还有这等事?”
“可不是嘛?”
“你小子怎么不上前去救,那可白捡了一个媳妇。”
“哎,我倒想啊,那个姑娘长得又动人,若不是有几个壮汉,在场的那些人早就冲上去了,还轮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