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心疼程曦掉眼泪，“别哭了，乖……苏医生已经说过了，你再这样哭下去，眼睛会受不了的。”
程曦点点头，连续做着深呼吸，才平复下来心情。
“叩叩。”
两人抬眼看过去，门口站着顾墨寒。
程曦别过视线，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好像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顾墨寒一样。
秦思杰漠视的看着门口的人，他知道，这是顾寒予的弟弟，不过两人的交集不多，这个时候，他过来做什么。
“秦总，能不能出来跟你谈谈。”顾墨寒开口，语气已经比先前要成熟很多。
给顾寒予面子，所以秦思杰点头答应，“好。”
程曦回头不免有些好奇，这两人会说什么？
“秦总，对于你的情况，我是大致上的去研究过，其实是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不那么容易失控。”出来之后，顾墨寒就直接说明白自己的目的。
“说说看。”
现在博士死了，没有人给自己治疗，秦思杰当然要另外的想办法，而且，在决定跟程曦分开的那一个星期里，他感觉自己真的是受不了。
“昨天伍先生跟你说起一个人，肆，对吧？”
“嗯。”到现在，秦思杰还是没有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