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瞥了眼财务报表，他就已经不想拿起来看了，惨不忍睹。
“对方背景如何。”顾寒予在沙发坐下，双腿交叠，目光复杂。
a＆g的根基不错，不可能一下子就被摧毁的这么快，所以这内部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已经查过，这背后水太深，一时间还摸不清楚。”向启南觉得这就是问题所在，顾氏旗下大小产业无数，为何就选择a＆g下手？
“叩叩。”
伴随着敲门声，秘书快步走进来，脸色不太好。
“说吧。”向启南觉得现在已经没有更糟糕的事情可以发生。
“是米雪（想要收购a＆g的工作室)的负责人想要约您晚上见面，那意思好像还有回转的余地，他应该是想要拿点好处。”后面的只是秘书的个人猜测。
目前这个情况，向启南很快就在心里做出决定，他要去会一会这个负责人，或者可以把时间拖一拖，给顾寒予争取时间。
离开a＆g的时候，顾寒予顺口问了句，“米雪负责任叫什么名字？”
负责送顾寒予出去的秘书突然愣住，脑袋努力搜寻，结果只尴尬开口，“姓，姓方……方先生？”还是小姐？
顾寒予脚步顿住，正眼审视这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