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眼角余光扫到门外的一个影子。
“妈咪我去嘘嘘。”
“去吧，小心地滑。”高月点头，随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熟睡的顾悦身上，她的小脸还挂着未干得泪痕，这让她的心揪作一团。
高月先给顾悦做了简单的物理降温，然后陪在她的身边，时刻关注她体温变化。
门外。
高衍推开门，再轻轻关上。
顾寒予双手撑着栏杆，俯视着花园，他听到背后的动静，却没有回头。
“我跟你谈谈。”这语气，完全不像一个四岁小孩应该有的，很老成。
顾寒予回过身，少见的收起严肃，点点头，“嗯。”
“悦悦是你女儿，那她就是我的妹妹，妈咪的女儿对不对？”从外表的相似，还有高月紧张顾悦的程度来看，高衍得出这么个结论，如果顾悦真的是他的妹妹，那他会非常开心。
“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高衍小眉头拧紧，脸上写满了不悦，这渣爹未免太糊涂，胖嘟嘟的双手抱胸，“难道你不知道她是不是你女儿就随便往家里领，那你又确不确定我是你儿子？”
这问题还真让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