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里有些感概。
“其实说起来，我之所以会选择学习珠宝设计，也都是因为阿寒，我自己可以去辅助他，无论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能够在他的身边，那就足够了。”
倒是这番话，却触动到了顾欣予，她眼神黯淡了些，嘴角的笑都像是融入了一些苦涩。
谁说不是呢，但是那个人未必需要。
“你可以的，比起高月，你能够帮得到阿寒。”
“希望如此吧。”方雪海垂下眼眸，眼睫毛投下的阴影将她眼底的得意完全掩饰住。
“一定可以的，你不是我，加油！”顾欣予握住她的手，给予鼓励。
方雪海当然明白那句‘你不是我’，在国外的时候，顾欣予就已经找她诉苦，不停抱怨向启南怎么不爱她，不在乎她。
顾氏。
看到顾欣予带着方雪海出现，薛洋只感觉到头疼，但也只能笑着上去。
“阿寒呢？”顾欣予直接劈头盖脸就问道，眼里带着严寒，甚至也不等薛洋回答，就径直的往总裁办走去，似乎这么问也就是随口而已。
方雪海只是淡淡的一笑，笑意未达眼底，施施然的跟进去。
未敲门，就有人推门而入，向启南自然就转过去，眼神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