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脸色有些不顺,憋的发红,这小子怎么能这么做?再怎么恨她也是你后娘,你这么做让你父亲怎么想?
“小…杂…种!”闫芳咬牙切齿,听着天鹤的话又惊又怒,忍着肚子的痉挛的骂了一句,眼神中喷火似得盯着天鹤。
天鹤眼角一闪寒光,身体一蹲,一巴掌抓住闫芳那开叉的晚礼服裙角,狠狠的起身一扯。
嘶——
一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紧接着传来闫芳一声尖叫。
怎么说她都是普通女人,就算阴险一点,但也扛不住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扯破裙角。
天鹤的下手极为有分寸,这是一件旗袍样式的晚礼服,前后两块布,此时前面那块被天鹤从大腿根部直接撕开,好好的一条长裙被天鹤弄成了‘齐b小短裙’,而且最让人郁闷的是,这妞里面居然穿着一条粉色的底裤,装嫩呢?
“啊!”
一连几声尖叫,闫芳受不了这种打击,也不管肚子传来的痉挛疼痛,跌跌撞撞爬起来,一头冲向楼上。
客厅中的人大部分都愣住了,齐齐看向天鹤手中那半截长裙。
“看什么看?很好看吗?”天鹤没好气的一下把长裙丢向沙发上的人群:“喜欢啊?喜欢就拿去好好的闻闻,草,一个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