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休息了,车夫跳下来,跑到房门口,对着大门“咚咚咚”地敲起来。
也许是这个老郎中习惯了,经常会有病人半夜三更来看病,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现象
。
“别敲啦,我这就开门!”
老郎中点着了油灯,过来把门打开,二话没说,就让杜云飞把苏笑笑放在了一张病床上。
老郎中把油灯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把苏笑笑的衣袖向上卷了卷,杜云飞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心里慌张但是也只能静静地看着老郎中给她把脉。
“你们这是从哪儿过来的呀?她是因为喝了一种药才会出现这样的。”把好了脉,老郎中摘下了眼镜,仔细得看着身边的杜云飞,那眼神带着是一种迷惑和好奇。
“我原来是晕船喝了中药,但是一定有好几天就没有沾过药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头脑里面还有着一丝清醒的苏笑笑,听到郎中这么一说,她也感到十分的疑惑。
“不,这不是晕船药,你的这种药,是*。”
“你说什么?这是*,是不是你诊断错误了呀?我怎么会中那种东西?”苏笑笑更是不理解,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在哪儿喝过药。
老郎中也十分有把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