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满是鄙夷之色。
驰骋沙场的人自然要比寻常人更为敏感,多年来作战的经验使得他越来越小心谨慎,适才感觉到一起不对劲后想着要走,却不料还是迟了。
侍卫生怕陈升再目中无主出言不逊顶撞皇帝,俱都心意相通似的要把人带走,叶逸景静静看着没有出言反对。
陈升心里还有疑问,硬是甩开那群人的束缚梗着颈一问“是不是你把陈武母亲给抓起来了?她现在在哪儿?”
“人是我抓的,你奈我何?”叶逸景斜睨着他。
“你真狠得下心……她只是个妇人,能懂得什么!”陈升当即急得跟炸了毛似的雄狮般,“你放了她!”
放人?
叶逸景觉得可笑又荒谬,直言道“她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有了她,倒省了许多事情,放了她,没这么容易!”
他当自己是谁,敢指使当朝皇帝放人,反了他了。
光这一点,叶逸景就可以把他拉出去砍头。
“你放了她,把我抓紧牢里我也无话可说。”陈升满脸愤色不肯放弃,面前这位的手段如何他不是不知道,只怕陈武母亲现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想到这他又道,“只要你让我见她一面,或者把我和她关一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