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所以这个时候就只能忍着了,不能再这样兴师动众。
但是不仅仅是这样,民众们消停了下来,叶逸景还是不满意,他又更加大肆的去搜刮民脂民膏,民众若是无法交上赋税,那么就有可能会被乱棍打死,而乱棍打死的理由就是不交赋税,导致国库空虚,无法抵抗外来。
不过这样的说法恐怕也是没有人相信,很多民众由于交不了赋税,轻则被派去修筑建筑,中则乱棍打死,但是叶逸景所加的赋税实在是太多了,民众们十分的吃力,有些甚至全部的家当都交了上去,导致他们没有钱吃饭,饿死了,见此情形,民众们无法反抗,也就只能写写诗来讽刺他们。
叶逸景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份不知从何处得来的诗句,静静地看完了那些诗句,心中十分恼火,他静静地说道“这群人当真认为我是傻子吗?这种嘲讽我的诗。我再傻。其实看得出来的,呵呵,近些年来,这种文字狱好像都销声匿迹了,没有人写诗嘲讽,那我不过现在有了,看来这文字狱,也是要我把它扩张起来了。”
叶逸景笑了笑,他又转头看了看那些诗,摇了摇头,便命人下去将手头上这些写诗的人都抓了起来,将他们全部都关入了牢中,而那些诗人也是很生气的,这叶逸景果真如同传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