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哀完事儿了,大爷叔叔婶子,快想招儿啊,这些人一走,咱老徐家就可能错过飞黄腾达的机会。”刚才被自己老娘戳了的汉子见默哀结束,有些急。
“咱们几家一起去,哭几声,烧点纸钱,见机行事。”老者当机立断,率先行动,其他人不甘落后,紧紧跟随。
“东子啊,你怎么就死了呢,这些年,婶子甭提有多挂念你,白天想,晚上想,心里头没一天踏实过。”之前动手戳自己儿子的妇女冲到蝎子墓前,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悲不自胜。
围观者顿时迷茫,杨晨他们也迷茫。
紧接着又有七八人围到墓边,边哭边烧纸。
北极狐的人上前了解情况,得知这些人是蝎子的大爷、叔叔、婶子、表弟,北极狐一众骨干面面相觑。
蝎子,父母早亡,孤儿院长大,十七岁参军,全靠自己拼搏奋斗,他从未提及亲戚,不提,绝非遗忘,肯定另有隐情。
徐家人装模作样伤心哭泣,令杨晨皱眉,以这牲口的奸诈精明,一眼看透蝎子这帮亲戚的用心。
“我大侄子才三十出头,怎么就不明不白死了,心疼死个我了。”蝎子的婶子窥见杨晨走近,转过身,抱住杨晨的腿,哭喊:“我大侄子怎么死的,必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