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之中,嘴里全里泡。茶不思饭不香,每天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总是怕邵氏有一天终会毁在自己的手上。
令她没想到的是,安少知道是谁在搞鬼居然不告诉她,而是在一旁看着她着急上火。
晏晨心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手爪子痒痒,一个没控制住手就贴在了安少的脸上。
手劲还不小,手贴在安少的脸上还发出很大的“啪”的一声响声。
这一贴不打紧,安少像炸了毛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
身上的浴巾就这样掉了下来。
忘了说,他们吃完浪漫的晚餐以后,又去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开了一间房间。阮飞打电话时,他们已经洗了一个美美的澡,两个人躺在床正准备来一场激情四射的床上动作片。
这一切都被阮飞的电话给毁了。
晏晨一看安少那糗样,本来满腹怒火的她,突然间就笑了。
笑得前俯后仰,差点没笑抽过去。
安少心里的火滋滋地向外冒着,手爪子痒痒的难受,他真想把眼前这个欠收拾的女人一巴掌给挥到床下去。
“女人,三天不挨打你想上房揭瓦是吗?皮痒痒了是不是?你别以你是爷的女人你现在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信不信,爷有一千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