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对着韩忆晃晃,接着拿出一支针,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
“啊——”韩忆眼中全是恐惧,她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阮飞,身体不住地后退,翻身就要从床上下来。
“别走啊!走了就不好玩了,要不然我的钱都拿不到了。”阮飞对着韩忆笑着,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手帕,他对着韩忆就这么轻轻这么一挥,韩忆的鼻子嗅入一股异香,随后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阮飞的脸上依旧那份无害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根针管把药吸进直接推进了韩忆的胳膊里,等做完这一切,阮飞脱掉白大褂,摘下手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狱警拿着报告来到医务室,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韩忆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刚刚给韩忆看病的医生不知了去向。
狱警有些奇怪,在医务室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正当她准备出门去找时,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是阮飞。
“张医生,犯人怎么样了?”狱警问道。
被唤张医生的那个男人伸出头向里面张望一下,说道:“先观察几天再说。报告呢?”
“在这里。”狱警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了张医生。
“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