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几次就想着要解开安全带。
晏晨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心里是懊悔不迭,早知道他喝醉以后会是这个样子,以后就是打死她,她也不让他喝了,这不是纯粹折磨人吗?
“别动。这个地方不能动。”晏晨把安少的手拍掉,紧张地说道。
“女人,你把爷捆着,爷难受。”安少在座位上扭来扭去,一脸的不耐烦。
“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挂一会儿就好了。”晏晨一边哄着安少,脚底把油门踩到最底,车子像离弦的箭飞也似地向前驶去。
也不知是听了晏晨的话还是拽了几次拽不开安全带,安少现在不拽安全带了,开始放开嗓子开始唱起来了。
晏晨一阵惊悚,这完完全全就是非人类的声音啊!安少一声高一声五音不全的歌声,如魔音穿耳,声声刺激着她的耳膜,让她饱受嗓音的摧残,心脏不受规则地乱跳。
“吱呀”一声,终于晏晨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车子在路边来了一个急刹车。安少的歌声戛然而止,身子随着惯性向前不可遏制地前冲,接着被安全带又重重地拽了过来。
“女人,你想干吗?”安少的歌声被打断,心里非常的不满,一脸不悦地看着晏晨。
“老公,一会儿我们回家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