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上一点药也就没事了,但是安宁怕诗子齐伤到内脏,于是用手开始在诗子齐的后背上轻轻地压下,不住地问道:“这个地方疼么?这个地方疼么?”
诗子齐趴在床上不由得笑了,“你不用按了,我自己本身就是一名医生,没伤及内腑。”
安宁也笑了,手底下的动作也停止了,她也真弄糊涂了,怎么都就忘了诗子齐是医生这茬儿呢?
诗子齐从床上起身把衣服穿好,坐着床上看着安宁,微眯着眼睛看着安宁,说道:“安宁,累了一天了,你好好休息去吧!”
“那你呢?”安宁挑了挑眉毛看着诗子齐。
“我现在还不困。”诗子齐笑了笑,目光落在房间那唯一一张的大床以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一张床,两个不算熟愁的男女,怎么睡呢?
诗子齐是个男人,绝对不可能让安宁睡地板,床,只能由安宁来睡,他窝在沙发上凑和一夜也就行了。
安宁笑了出来,“诗子齐,真怀疑你是不是从国外回来的?不就是一张床吗?难得倒我们?我们都上去床吧!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碍不着谁,我都这么放心你了,怎么,你难道还真的怕我半夜起来把你扑到?”
安宁说完打了一个呵欠,把脚上的鞋子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