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你又发什么疯?滚出去。”安少斜着眼睛瞪了一眼安宁,语气非常不悦。
安宁烦躁地扒了扒头发,跺了跺脚,转身一阵风似的又离开了。
“好了,一个星期不要沾水,不要做剧烈的运动,当然,洞房花烛夜是没问题。”阮飞缝到最后一针,打了一个线头,用剪刀把线剪掉,重新把伤口包扎上,随后没正经地对安少说道。
“有多远滚多远,爷看着你眼疼。”安少的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烧,狠狠地瞪了一眼阮飞。
阮飞满不在乎地收拾医药箱,脱下手套扔在垃圾筒里,然后用一种很猥琐的表情看着安少,颇有些神秘地说道:“安少,我这里有许多的药,要不要试一试?当然,依我们的关系免费。”
“滚!”阮飞话一出,安少和晏晨都显得有些不自然,特别是安少,抓起沙发垫就向阮飞砸去。
阮飞呵呵地笑着离开了。
陆尘忍着没笑出来,轻咳一声,抬了抬手腕,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对安少说道:“安少,下面宾客都到齐了,我们该下去了。”
“嗯!”安少轻轻地嗯了一声,换上干净的西服,手落在晏晨的腰间,两人一起向外走去。
婚礼的现场布置在一楼的大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