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把引流管悄悄地拔了,哪怕就是十分钟,或者五分钟,那个老东西就活不成了。
这个老东西还真是命大。安瑞恨声说道,倒在床上,把被子扯起来盖在头上。
夜,还在继续着。
安家别墅,安少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斜靠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睛看着晏晨。
晏晨依旧什么也不问,也不说,闲下来她就开始打开箱子慢慢地收拾东西,把衣服取出来,一件件地挂在衣柜里。
这时安少开口了,手落在胃上,“我饿了,你给爷去弄点吃的来。”
晏晨看了一眼安少,默默地什么也没说,放下手中的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安少的视线落在晏晨的箱子里,他的身体向前探了探,犹豫片刻,用手挑起一件睡衣,眼睛滴溜溜地看着。
这是一件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几近透明,如果穿在身上的话,几乎就跟没穿一样。
“这个死女人,哼!脑子里一天到晚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安少鼻子里哼一声,嫌恶地把睡裙扔进箱子里,重新斜靠在沙发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动了,又把那件睡裙拿起来看一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子有些发烧,最后又是一脸嫌弃地丢开。
这时晏晨手里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