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他来之前已经想好了一切的对策,想好了一切的说辞,甚至可以在气势上压住一个小小的华南控股的老总,毕竟一个企业对一个省来说,就如同九牛一毛,像赵明这样的人实在是没有理由在黄立行的面前嚣张。
而赵明嚣张了,不但嚣张了,还能在他的面前全身而退。
“他凭什么这么猖狂?”
黄立行咬牙切齿的问张为达。
张为达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从他身上并没有看到猖狂,如果就事论事就是猖狂的话,在我们看来,你们省里的那些行径,基本上可以跟无法无天挂钩。”
因为和黄立行是老朋友,所以张为达在说话的时候,才可以显得这么随意。
黄立行不服,“就算你们说的有道理,他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台阶下,难道非要闹得这么不可开交,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张为达笑了笑,“其实他不在乎,不在乎名,不在乎你更不在乎好处,一条横跨整个国家版图的燃气管道建设项目是由他提出来的,是由他亲自扶上马的,管网的建设也是由他提出的,经他的手在全国范围内搞得如火如荼,现在各个省都在等着享受红利的时候,唯独你们这个省跳出来唱反调,影响了整个工程进度。你考虑的只是你的个